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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景琛萧依依小说名字 隐婚有风险夫人要离婚目录阅读

2020-06-20 14:38:36 161

南景琛萧依依小说名字是隐婚有风险夫人要离婚,这本总裁类现代言情小说讲述的是萧依依结婚两年了都没见过自己的老公,按她的性格早就受不了了,可她生生忍了两年,终于忍不住了,她必须要让那个男人出现,不管用什么手段。于是,她出去找了别的男人,南景琛要是生气了,一定会出来找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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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景琛萧依依小说名字隐婚有风险夫人要离婚精彩章节导读

车子开到别墅门口,一眼望进前院里,房子还灯火通明,隐约能透过窗户看客厅里走动的人影。

依依有些心慌,悄然在心里责怪南景琛不该这么明目张胆的,刚才她情绪激动下的那通斥骂,看来并没有起什么作用。

她着急的解开安全带,看都没看他,仓促发声:"谢谢你送我回来,我先走了。"

话一落音,她娇小的身子已经蹿进了雨幕里,走得很疾很快,压根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

南景琛盯着她跑走的身影,身体先于大脑有了反应。

"萧依依。"

他一开口,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按下了车窗。

依依听见声音,停了下来,她双手遮在头顶,回头来看他。

南景琛下车,手里拿着一把黑色SwaineAdeneyBrigg今年春秋款的定制雨伞,快要走到她跟前时才将伞撑开,他长腿往前迈了两步,已然将人罩在了雨伞下。

"拿着。"

她犹豫都没有,直接拒绝:"不了,我再走两步就到家了。"

依依仰着头,脖颈的曲线细腻优美,皮肤上有一层雨水,上衣也湿了一半,这副模样,落在南景琛眼底,简直是浴火焚烧。

他脸色硬邦邦的,将伞柄往她手心里一塞,表情淡漠,"我叫你拿着就拿着。"

说完,他顶着雨丝走回车里,车前灯亮起,黑色的迈巴赫在原地倒车,在三岔路口时,一个漂亮的调头,消失在了雨幕里。

依依捏着伞柄的地方,似乎还能感觉得到他掌心余留的热度,眼神愣愣的看着已经连车影子都见不到的方向,脑海里反复闪现着他离开时晦暗的脸色。

心里莫名,觉得湿漉漉的。

往家里走的一小段路上,她走了很久很久,她头脑很乱,麻绳一般理不清楚,心里甚至开始盘算着,是不是要把这份工作辞了。

她现在的吃穿用度,全是靠四爷这个挂名老公,她已经渐渐的有些习惯这样的生活,更在意四爷和南四爷相似的称呼,和他们的关系。

其实打从心底里,依依是怕着四爷的,即便是没有见面,可是一纸婚姻,早就将她绑得规规矩矩的,哪里还敢动别的心思。

一个星期。

整整一个星期,依依没有再在公司里见过南景琛。

她每天起得比鸡早,公司大门一开,她绝对是第一个走进去的,睡得比狗晚,总要等着南景琛的车从车库里离开,她才会走。

不见面好,不见的话,可以省去很多麻烦。

周五下班后,依依拉着宋凯茵逛街,买了一套明天参加同学会要穿的衣服,两个女孩分别的时候,约定好了时间,等明天宋凯茵开车来接。

回到家后,依依洗了个澡,打算早早的睡,抹脸霜的时候,手机响起。

不是来电,只响了一声,有短信进来。

点开一看,依依斜靠在床头的身子立马坐正了,发短信的不是别人,正是她那位从未见过面的老公——四爷。

"明天要去同学会?"

他能知道这些,依依一点都不意外,这两年来,她的一举一动,都会经由胡伯的口告知给他。

她意外的是,隔了这么久,他竟然会突然发短信来,即便没有面对面,依依却莫名的开始紧张,戳着屏幕打字的时候,手指都绷紧了。

"下午五点就要去。"

发出去后,她心情一直很忐忑,手机握在手里就没放下过,当铃声响起的时候,她浑身猛然一震,差点脱手甩了出去。

他回:"让薄司接送你,晚上十点事前必须到家。"

依依慢吞吞的在输入框里打"明天凯茵开车,我和她一起",还没把这条信息发过去,她想了想,一个字一个字的全给删除了,改成:"知道了。"

她到底是没法去挑衅这个老公一板一眼的硬性规定。

就在她以为四爷不会再回她之后,她钻进被子里,手里拿着遥控器,却没有将电视打开,眼神几度的往搁在一旁的手机上看,不知道看第几眼的时候,屏幕忽然亮起。

她赶紧抓起来,屏幕上的短信界面只有一个字:"乖"。

一时间,依依觉得心里五味陈杂,脑子里努力的想要将四爷的模样勾勒出来,可越努力,另一个人的脸孔却越来越清晰,直到南景琛的脸,和她想象中的脸重合的时候,她猛然心惊,从床里坐起,手扶在心口上,脑仁抽得发疼。

怎么会&…&…

难不成称呼上就一个字之差,就那么容易弄混淆么。

还是说&…&…潜意识里,她已经牢牢的记住了南景琛那张脸,也不知不觉的将南四爷和四爷两个称呼给重合了么?

后一种想法,她简直觉得害怕。

她拉高被子,把自己连着脑袋一块拢了进去,拱成一团的身子安静了一小会儿,忽然伸手蹬腿的,把被单都给踢皱了,用力的发泄一通后,她把被子从头顶上扒拉下来,发丝摩擦出静电黏在了脸上,她也不管,愣愣的盯着天花板发呆。

第二天,因为是周末,依依睡到中午才醒,慢吞吞的洗漱完,换一身便服才下楼,刚坐到餐厅上,她给宋凯茵发了个视频邀请。

没等几秒,那边就接起来了,依依还没来得及说话,小葵绕到她后面,给她面前套了张餐巾,又从托盘里拿出刚消好毒的碗筷,一一摆好后,小葵微微弯着腰,问她:"太太,要开始上菜了么?"

"上吧。"

小葵直起身,立马就去厨房里传菜了。

依依左手举着手机,右手往旁边伸着,下人正拿着拧干的热毛巾给她擦手,擦完右手,又换左手,手机也只好跟着换位置,画面晃了几晃之后,刚定格好,依依刚张了嘴,话还没说出来,小葵带着下人端了三荤两素,还有一碗山药鸡汤,熟练的摆在她面前。

"太太,菜齐了,您开吃吧。"

"我知道了。"依依挥挥手,"都别在我后面站着了,你们也去吃吧,这个鸡汤看着很鲜,你们多吃点。"

"谢太太,太太对我们最好了。"

家里的下人,女孩偏多,小葵和她走得近,算是说话比较大胆的,但别的人也没有露出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欢欢笑笑的就走了。

一直以来,餐厅的餐桌只能依依一个人用,但是旁厅里另外安了一张小桌子,下人们可以在里面吃饭,而且吃的都是和依依一样的。

为此,胡伯不止一次发火,斥她们没规矩,可依依爱惯着她们,反正她一个人也吃不完那么多菜,倒了也浪费,不如大家一块分了,时间久了,胡伯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群人呼啦啦的全涌到旁厅去了,餐厅安静下来,依依才得空看着手机,却见视屏那端的宋凯茵正看着她笑得邪乎。

依依登时毛孔都耸立了,"你笑什么呀?"

宋凯茵舀了一勺白饭,囫囵嚼了两口,说话也含含糊糊的:"我羡慕你呀,你才是真正的豪门阔太太,哪里是我这种小门小户的小人物能比的。"

宋家哪里是小门小户。

若论起来,宋凯茵才是真正的千金大小姐,还没嫁人呢,凭着家里的公司,身价已经涨到了一个亿。

同样是在吃饭,宋凯茵自己动手,依依却前呼后拥的,被伺候得跟块宝贝似的,她其实也不习惯,抗议过几次,都被四爷给驳回了。

"你再笑,小心晚上我拿筷子夹你啊。"

"你夹,你夹死我,也挡不住我一颗熊熊燃烧的嫉妒之心,你家那位四爷啊,可是真的疼你。"

"有么。"依依喝了一口汤,舌尖上味道淡淡的,"还好吧。"

"这两年,他就真没在你面前露过面?"

依依摇头,"你相信么,我每天见的最多的男人只有胡伯和薄司。"

宋凯茵撇撇嘴,嗤道:"他怎么想的呀,放你这么个小尤物天天的独守空房,一点都不考虑到,你也是有需求的么。"

这话,依依羞得要死。

明知道餐厅里没有人,却还是慌张的到处瞄了一眼,然后攥着拳头,凶凶的对着镜头比了比,"你再说,口无遮拦的小混蛋。"

"我就是开个玩笑嘛,看你急的。"

宋凯茵吧咂一口菜,"下午几点来接你啊?"

"我就是要跟你说这事呢,我下午不跟你一路,薄司送我过去。"

宋凯茵眯眯眼,嘿嘿笑道:"看吧,我就说四爷紧张你,这么宝贝着呢,怕你丢了呀?"

"你看这张小坏嘴,光学会瞎说了!"依依冲她咯嘣咯嘣的咬牙,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她拿着筷子,夹了一筷子菜,飞快的放进自己碗里,却又不吃,她上身近乎趴在桌子上,嘴对着碗口,一个劲的往嘴里刨米饭。

心却已然被拨乱了。

怎么她身边的人都能看得出四爷对她的好,她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

同学会的地点定在凯悦大酒店。

依依一分钱的会费都没有交。

她读的大学,在省内都是能排的上号的贵族学校,班级里自然不乏有钱的公子哥,今天的聚餐,是一位叫贺少聪的男同学包了场的,他家里很有钱,出手也阔绰,是典型的富二代,可惜人品傲了些,有点讨厌。

依依下车,薄司等着她进大厅之后,才将车开进停车库,顺便给南四爷打了个电话,报告行踪。

"依依,等等我。"

宋凯茵就差她一分钟进来,依依都上电梯了,听见凯茵的声音,忙从电梯的里侧挤出来,按下开门键,礼貌的对同一班电梯的人们微微笑道:"不好意思,等等我朋友,耽误大家时间了。"

她客客气气的,人也长得乖巧,这么礼貌的一解释,倒是没有人对她有意见。

宋凯茵也看见了她的动作,本来是小跑,倒也自觉的加快了脚步,一挤进来后,先对周围人道歉,然后挽着依依的胳膊,将她往里侧拉了拉。

凑近过来,低声的道:"今晚上你小心一点啊,莫少给你的饮料别喝,他给的东西也别吃。"

依依古怪的看她一眼:"为什么?"

"傻呀你,整个系的人都知道贺少追你追得有多疯狂,你一直不答应,损了人家二世祖的面子,这都毕业了,以后自然见不上面,今晚上他要是没有憋着阴招整你,我跟你姓。"

依依心地纯良,从来不会把任何一个人往坏处想,即便是信了几分凯茵的话,嘴上却还在为人家辩解:"不会的吧,他跟我们一样大,哪里有那么坏。"

宋凯茵恨铁不成钢的看她一眼,忍不住用力戳她的额头,"我看呀,就是四爷把你保护得太好了,你才不知道什么叫做人心险恶。"

依依尬笑两声,揣在衣兜里的手下意识的攥紧了。

&…&…

九点左右,南景琛将车开到酒店门口,下车后将车钥匙抛给泊车小弟。

他直接乘电梯去到顶级VIP楼层,推开包厢门后,淡眸扫了一眼靠窗的麻将桌上,已经打了几圈的三个男人。

南景琛把西装外套脱下,大步走往沙发,拿起内置电话开始叫餐。

餐桌上的残羹冷炙,他一并吩咐人拿去丢了。

傅逸白刚摸了牌,抬眼瞄了他一眼,打趣道:"老四,又不是扭扭捏捏的小姑娘,怎么次次你都是踩着饭后点才来。"

南景琛从包里摸出一支烟,点燃,"忙。"

"哟,还真是惜字如金喃,三筒,"傅逸白甩了牌,牌桌上早就烟雾缭绕了,唯独他没抽,他简直烦死了身旁的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的夹击他,他挥开蒙在眼前的一层烟,眼神往右侧,"你不是和他一个公司么,怎么不见你这么忙?"

顾庭深咬着香烟,笑道:"他是老板,我怎么可能忙得过他。"

傅逸白觉得这话很有道理,迄今为止,几个死党的聚会,南景琛往往都是最后才到的。

他给左手边的男人使了个眼色,那人故意看不懂,摸着牌,嘴角斜勾着一抹轻笑,出牌的时候,手里捏着一张,傅逸白恰好瞄到了,是自己要的那张牌,兴奋的把对子都给抽出来了,就等着他下牌。

可谁想,被临时换成了另外一张死牌,"五万,要么?"

"卧槽,贺大黑,你故意的是吧?"傅逸白气得跳脚。

"是故意的,怎样?"

贺堇年勾着眼尾,眯着眼笑得风情万种,他身上有一种妖媚的邪气,他的魅力和南景琛那样的硬汉不同,他是偏阴柔的,却也是笑里藏刀的典型长相,随随便便的一个表情,都是带着蛊惑般的慵懒。

傅逸白摸一把下巴,"怎样?你要是个女的,我现在就把你扒光了就地正法,你信不信?"

贺堇年没生气,好脾气的勾着嘴角,笑得魅惑丛生。

他脚下动作很快,一脚横踢扫过去,被眼尖的顾庭深在桌底下拦截了,小腿肚被踢得发麻了一瞬,他看向傅逸白,咬着烟骂道:"你最近是不是喝鸡血了,逮谁就兴奋,要是把他给惹毛了,牌肯定是没得打了。"

要不是技痒了,顾庭深绝对不会接这一脚,巴不得把傅逸白这个口无遮拦的蠢货给踢瘫了才好。

这会儿反应过来的傅逸白,后背攸的生凉。

他怎么忘了,这家伙是数一数二的空手道和柔道高手,要是把他给惹毛了,在场的只有南景琛才打得赢他,不过南景琛那厮,从来不会为他出头。

他讪讪的笑笑:"打牌打牌。"

贺堇年笑了笑,眼神转向沙发里的男人,"老四,不来几局?"

南景琛把烟灰缸拿过来,掸了掸灰,薄唇轻启:"下把。"

"行。"

话一落音,贺堇年摸了一张必赢的牌,然后把牌一推:"来吧,斗斗。"

傅逸白一看,登时叫嚷开:"清一色啊,贺大黑,你简直是阴着坏。"

贺堇年没理他。

南景琛抬目往这边看了一眼,随即将烟叼到唇口,眯着眼抽了一口,起身往麻将桌走去。

经过桌子旁时,贺堇年闻到他身上的味道,眉毛忽然挑起,嘴角缓缓的划开一抹笑来,他有针对性的问道:"老四,老树开花了?"

南景琛托了张椅子过来,坐下,斜他一眼,"你鼻子倒是灵。"

他没换衣服,还穿着昨晚上的黑衬衫,近了才发现,他衬衫上有几条干了的痕迹,像眼泪又像鼻涕的,同为男人,贺堇年自然看得懂:"什么时候带出来见见?"

闻言,南景琛眉心隐隐的皱了皱:"不带。"

那一闪而过的紧张,被贺堇年看进眼里,他呵呵轻笑两声,笑声魅惑得很,撩得人心里发慌。

"怎么着啊,这么紧张,怕我翘你墙角?"

南景琛没什么表情,胸腔低低的震动了下,发出一声"呵",随即咬着香烟抽了一口,黑眸掩在一层薄烟之后,更加的深沉难测。

他眼梢斜去一眼,拧了拧眉:"你妖气太重,恐怕勾不走。"

贺堇年一霎间笑得性感且慵懒,面不改色的掰手指,骨骼啪嚓作响,他微微笑道:"待会儿比划比划?"

南景琛摸了张牌,胡了,他把最后一张牌往桌面上一扣,"随意。"

牌桌上另外两人登时急了,顾庭深扯着大嗓门嚷嚷:"比划什么比划,好不容易打把牌。"

傅逸白也跟着附和:"对,打牌打牌。"

空气里剑拔弩张的气氛,但凡是这两个男人碰到一处,那是常有的事,他们说动手,那就是脸上挂彩那种真正的动手,一打起来就没完,谁愿意陪着他们耗。

&…&…

宋凯茵从酒店里冲出来,身上的衣服被泼了酒,眼神慌乱的在一排排昂贵车辆间搜寻,终于看见那辆熟悉的黑色宾利。

她顾不上其他,飞奔过去猛敲车门:"你是依依的司机是不是,快开门,依依出危险了!"

薄司正眯着眼假寐,车窗被砸的第一下他就醒了,睁开的眸眼中一瞬间散发出冷芒,看清楚车外的人时,戒备心已然放下一半。

他推开车门,前脚刚迈出去就问:"太太怎么了?"

宋凯茵其实只远远的见过薄司几面,她不确定这个人对依依是否忠心,但肯定对那位四爷是忠心不二的,此时也没有别的人好求,不如赌一把。

她跑的太急,粗气也喘不匀,着急就说:"依依被贺少给阴了,灌了她好多酒,她都已经不行了,贺少还是不放过她,抓着她的头发,恁是把白酒往她嘴里灌,我拦不住&…&…同学们碍于他的身份,也不敢拦,你快去救救她吧&…&…"

薄司大步如风的往酒店里走,面色冷沉,听到贺姓,脚步攸的顿住:"是城南的那位贺姓?"

"对!"

薄司没再动了,却也没有犹豫的拿出手机,拨号码的时候他有意侧开几步,以确保说话的声音不会被宋凯茵听去。

&…&…

南景琛刚结了账,四个男人前后脚的往酒店外走,手机响起时,他瞥见来电显示,周身的气息骤然冷了下来。

薄司只会在一种情况下才会给他打电话。

"说。"

"四爷,太太在502包厢,是贺家的那位&…&…"

男人握着手机的手劲忽然绷紧,从骨子里透散出来的冷冽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他面色含着风霜,凛冽的看向贺堇年。

"怎么,后悔了?想和我比划了?"

南景琛一声冷哼:"先管好你的侄子,他连我的女人都敢动,今晚上我要是把他给废了,你别怪我。"

话落,他大跨步的走回电梯。

贺堇年意识到可能发生了什么触及到这家伙底线的事情了,脸上的调笑一瞬收起,跟着往电梯里走,"我跟你一块。"

&…&…

依依喝了很多酒,胃里仿佛窝了一团火,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似的,她趴在桌子上,浑身的力气软绵绵的,抬不起头,脑袋昏涨涨的,感觉随时都会爆开,眼睑虚软得睁都睁不开,眯成一条缝的眼睛看出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所有的东西都仿佛笼了一层水漾,歪歪扭扭的,看不真切。

贺少聪刚摔了一瓶XO,这瓶酒,起码灌进去了一半,他也累了,手掐着依依的脸蛋,用力掰过来面对她,"我看你是不识好歹,我贺少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还敢跟我扭捏,我早就看不惯你这副清高的模样,当真以为自己是天鹅啊?!"

依依摇晃着脑袋,她已经没有了意识,脸上扯开的笑,是发自内心的厌恶,"就是看不上你这只癞蛤蟆。"

贺少一怔,继而意味深长的笑开,高喊一声:"拿酒来!我就不信今晚上灌不死她。"

旁边有人看不下去了,大着胆子劝道:"贺少,差不多就算了,万一真闹出人命来了&…&…"

"你以为我贺家还兜不住一条人命?"

贺少聪冷眼一扫,那人便不敢噤声了。

这些人,狗一样的舔着他,其实是怕他身后的贺家,偏偏萧依依不拿他当一回事,这口气他怎么出得了。

这时,包厢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再敢动她一下试试!"

刚听见声音,贺少聪还没转头,肩膀忽然被一只手给擒拿住,过肩摔背部着地,疼得他龇牙咧嘴,嘴里骂骂咧咧的冒出一连串的浑话,一睁眼,看见门口站着的人,登时吓得酒劲去了三分。

"二&…&…二叔?"

贺堇年斜倚在门口,抱着胳膊,弯着眼角似乎在笑,眸底却没有一丝笑意:"乖侄子,惹了不该惹的人,我也救不了你。"

贺少聪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扭头去看,只看见男人宽阔的背影,他一侧身,半边寒冽的脸廓逐渐清晰,贺少聪吓得醉态全无。

南景琛一把将依依打横抱起,她浑身柔弱无骨,小脑袋无力的滑进他的心口上靠着,胸前的衣襟已然湿透,嘴角黏着没有擦的白酒,酒气熏天的,她费力睁了睁眼,分明没有了力气,却本能的攥紧他衬衫的纽扣,唇畔虚弱的碰了碰,"南四爷&…&…"

"嗯。"

南景琛沉着脸色,五官冷寒,低应了一声,随后将她交到傅逸白手上:"给她解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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