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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景深和意义的小说 南景深萧意义全文阅读

2020-06-20 14:38:36 59

南景深意义的小说名字是隐婚有风险夫人要离婚,这本总裁类现代言情小说全文讲述的是在海城,南景深人称南四爷,家世长相都好,外人都知道他有个老婆,却不知道老婆长什么样。而萧意义就是被他养在家里的老婆,结婚两年都没见过自己的老公,这不公平,她一定要闹出点事来,说不定南景深一气之下就会和她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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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景深和意义的小说南景深萧意义精彩章节导读

迈巴赫才刚开离公司大楼,一群记者呼啦啦的从各个蹲守的角落里窜出来,扛着长枪短炮对着车子。

南景深被迫停车。

白笙儿立马解开了安全带,半个身子靠过来,挽着南景深的胳膊往他身上贴。

轻声的在他耳旁说:"四哥,搂着我。"

如今正是风口浪尖,媒体的嗅觉向来灵敏,既然是有预谋的蹲守,又怎么会空手而归。

"四哥&…&…"白笙儿仰头,无助又祈求的看向南景深。

他眉峰淡拢,一手伸去,勾住她的腰,"下车?"

白笙儿摇头,"不能下去,要是轻易下车了,今天我们谁都走不了,把窗户打开,让他们简单的问几个问题就好。"

她小心的观察着他的脸色,一顿,又讨好似的语气补充了句:"你可以不用说话,我来就好,以前我也有应付绯闻的办法,放心,不会怎么样的。"

南景深稍一沉吟,手指落在车窗开关上,将驾驶座和副驾的两扇车门全然打开。

无意外的,记者迅速的扒上车门,一个个尖酸刻薄的问题扔了出来。

"上午才曝光了南总偷吃的照片,现在你们一同出现,请问是不是欲盖弥彰,想要合体来补救?"

"坊间一直在传南总和笙儿的绯闻,双方都没有回应过,最近却频繁的出现在公众面前,究竟你二人的婚姻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白笙儿小姐,即便是南总偷吃了,你现在这么维护的姿态,是还打算和他继续下去?"

白笙儿始终微微笑着,好脾气的等大家问完,她打趣似的一笑,"你们这么多问题,想要我先回答哪一个呢?"

记者群里出现短暂的空白,接着,便有人作为代表来提问:"那么请南总和笙儿回应一下,照片里的女主角是谁?"

白笙儿抿了下唇,不是抿一抿就松开,而是抿着微笑,笑容却是意味不明,"抱歉,这件事情,还不能对你们多说。"

此言一出,记者们纷纷觉察出了不对劲来。

"难道说,照片里的女人,就是你笙儿小姐?"

白笙儿故作犹豫,而后又轻轻的摇头,"不知道哦,谁知道呢,说不定以后大家都知道了。"

她摆摆手,身子有意的后靠,当着众多镜头的面,大胆的蹭上南景深,"抱歉,我现在要和我的未婚夫去吃晚餐了,不能再回答大家多的问题。"

车窗缓缓升上,有记者伸手来扒车门,差点把手指卡住,幸好白笙儿及时的将车窗再降下,温柔的劝大家退后一些。

她态度很好,记者们也没有再多做纠缠,纷纷把路让开了。

迈巴赫从人群当中开出来,很快汇入马路里,车速攸然提了一倍。

白笙儿没有防备,身子惯性的往后仰摔,随即拉过安全带快速扣上。

她抬眸看着男人的侧颜,光线透过玻璃打在他脸上,将他五官弧形勾勒得尽显成熟男人气质,白笙儿有意的将身子朝他凑近一些,轻声道:"四哥,没被吓到吧,这些记者就是这样,说不清从什么地方突然冒出来,你要是不喜欢,下次我们尽量避免这种巧合。"

南景深勾了勾唇角,竟是笑了,然而一双深邃的眸底,却不见一丝笑意,反而糅杂着能够刺穿人心的冷意。

"你觉得这是巧合?"

他声线低沉,却也低冷沉静得让人捉摸不透。

白笙儿突然紧张,"不就是&…&…巧合么。"

南景深俊颜幽沉,嘴角的弯弧一点点放下来,两瓣薄薄的唇冷冽得如同刀刃一般。

前方红灯,车子停下。

男人的眼神,蓦的侧过来,黑眸底处幽凉得不见一丝温度,他那双眼过于深邃,似乎能够一眼看进人的灵魂深处去。

"笙儿,在四哥面前说谎,是站不住脚的。"

白笙儿心里骤然一沉,新做好的指甲用力的掐进掌心里,嘴唇控制不住的抖了抖,她呵呵尬笑两声:"你在说什么呀,我听不懂。"

南景深冷目睨她,"刻意的把行踪透露出去,引记者来,也是巧合?"

他声线平稳,甚至是温和,却透着让人震慑的危险信息。

白笙儿面色徒然一变。

男人挑了挑眉,眼中流转着冷色,"我和你订婚的前提是你必须要乖,当着我的面搞小动作,是高估了自己的智商,还是你觉得,四哥真的好欺骗?"

她瞳孔剧烈的颤抖。

彻底的慌了,再也不敢有半句谎话,张口便道:"我错了,四哥,我是一时气昏头了,你别生气,我保证,绝对没有下一次。"

"你从小到大保证过多少事情,有几分可信度?"南景深讥诮的弯着眼梢,这副表情,深深的刺痛了白笙儿,"我是真的气着了嘛,但我也很乖啊,我没有去找那个女人&…&…"

男人忽然抬眼,目光凌厉非常,薄唇微掀,"哦?如果找到她,你当如何?"

"我&…&…"她说不出口,也不敢说,"我什么都不会做。"

南景深一声冷笑。

他是看着白笙儿长大的,这个女人骨子里是什么性子,他知道得一清二楚,嘴上越是表现得宽容,心里越是会计较。

他不信。

但凡是和萧意义有一星半点牵扯的事情,他都保持着高度警惕。

"四哥&…&…"白笙儿开口,想说什么,恰恰红灯过后,车子重新启动。

男人双手把着方向盘,双眸专注的看着前方的路况,他眉梢间隐隐有着一抹厉色,透着些微疏离冷淡。

他不说话,也懒得说,只是开车而已,等着她开口。

白笙儿在旁犹豫了半响,也就没打算要藏着掖着了,直接问道:"四哥,我想问问你,照片里的女人,和那天,你带回家的女人是不是同一个?"

南景深眯了眯眸,唇角轻微的勾起,"我算是花心,却也长情。"

她彻底的慌乱了,根本就不需要深层次的去揣测他话里的意思,单单只是字面含义,已经让她嫉妒得发狂。

她用了二十几年的时间,也没能让这个男人主动的抱她一下,或者是深情的看她一眼,却被另一个女人轻易就得到了,白笙儿怎么可能会甘心,眼神近乎痴迷的望着身侧的男人,隔着一层不真切的雾障,眸底渐渐的有了阴鸷,攸然生出来的嫉妒都摆在了脸上。

南景深一眼也没看她,漫不经心的反问,"即便你要对付她,起码等我这阵新鲜劲过去。"

白笙儿怔愣,继而生出些欣喜来,"也就是说,你和那个女人,只是玩玩?"

男人几不可察的皱了下眉,很是反感那么形容他和意义的关系,表面上却也不动声色,薄峭的双唇始终捻着一丝轻弧,"算是。"

"那么,你和她的关系,会维持多久?"

他轻轻的呵笑一声,"笙儿,男人的欲望,来的快,去得也快,我不敢保证一段**关系在什么时候结束,但至少,和你结婚后,我能洁身自好。"

白笙儿堵在心口的一块巨石已然放下了一半。

她没指望从南景深嘴里得到任何承诺,但这话,俨然是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

世人往往就是这么现实,既然这辈子难以维持一段婚姻,那么,婚前私生活混乱,总比婚后来得好。

爱情往往是能让人盲目的,她自然也不落俗套。

白笙儿吸了一口气,把逼上来的泪意给压了下去,她故作轻松的笑了笑,"那就好那就好,那我不管婚前你怎么玩,是你说的,婚后你就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好。"前提是,能够结婚。

南景深将白笙儿送到影视城外,她的经纪人早在接到电话的时候就到后门等着了,白笙儿单方面的依依惜别说了几句话后,就跟着她的经纪人走了。

南景深没有立即将车开车。

他点了根烟,抽烟时降下车窗,骨骼雅致修长的手夹着香烟,抽一口后,手臂搁在窗沿上。

男人仰靠着椅背,似乎有些疲惫,另一只手按揉着鼻梁当中的晴明穴,双眸微阖着,眉心皱着很浅的纹路。

手机响起时,他掀目看了一眼,夹烟的那只手弹了弹烟灰,随即将烟叼到唇口上抿着,垂手将手机拿起来,接通后放在耳边,"安全送她回家了?"

薄司刚要开口,一听这话,突然愣了半秒,"四爷,不是您把太太接走的?"

南景深徒然一震。

"怎么回事?"

"太太说嗓子发炎,我去药店买药回来后,车子已经被开走了,以为是&…&…"薄司这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萧意义有可能已经被bang架了。

他用力的咬了下唇,"我现在就去调取附近路线的监控记录。"

南景深用力的掐了通话,立即给意义打过去,果不其然的,手机里响起的,只有提示关机的机械女声。

他立即打开定位。

意义住的那栋别墅里所有的私家车,都被他早就安好了定位。

既然是人和车一起不见的,那便有迹可循。

南景深面色越来越凝重。

吱——

急刹声猛的响起,车轮碾过地面,留下一条被拉长了的凌乱轱辘印,刺耳的声响拖了好长一截。

他没有犹豫的给南谨言打去电话。

"三哥,把你的私人护卫借给我。"

"发生什么事?"

"我女人被bang架了,借你的人用,还有,短时间内给我做一张持枪许可证。"

南谨言正在开会,有电话进来便接了,他不是不可以借人,但是南景深的后一句话,登时引起了他的警觉。

他手一抬,示意长型会议桌上正在发言的人暂停,对着电话那端情绪已然失控的男人问道:"你在发什么疯?"

"你管我发什么疯,照做就是。"

话出口之后,南景深直接把耳机给取了。

通话还在维持中,南谨言喂了两声之后,没有听见那边的人再发声,反而是风声越来越厉。

他深知南景深情绪处在暴走状态之下的结果,稍微失控,可能就会造成无法挽回的下场,他当即一点耽搁都没有,仓促的结束了会议,拔腿便往市政厅外走去,下楼的途中,他的秘书,已经将整个私人护卫都集合到一处。

而且是整个团队。

为了避免南景深当真发疯,他这个做三哥,又是市长的,必须亲自出面。

&…&…

颠簸,摇晃&…&…

耳边隐约有嗡鸣的声响。

意义半昏半醒间,半边脸颊被急速打在脸上的冷风吹得发痛,身体各处感官逐渐回笼,她渐渐的从昏迷当中清醒过来,双眸缓缓稀开一条缝隙,才一睁眼,刺目的白光照进眼睛里,她下意识的闭拢,迅疾刮在脸上的疾风吹得她小脸儿生疼,似乎每一个毛孔都在疼痛。

等稍微适应之后,意义再次睁眼。

还是熟悉的座椅,熟悉的车厢,只是鼻尖一直萦绕着散不去的气息却很陌生。

她还在车上。

意义坐着的这边,车窗打开着,车速很快,她慌忙的往窗外看了一眼,已经不是高楼林立的市区,而是连杂草都荒凉的地方,不知道此刻身处哪里。

她注意到驾驶座上的男人手里夹着一根烟在抽,烟身上没有标识,他每吐出一口烟圈,那股陌生的气息便浓厚一些&…&…

是他的烟。

难怪自从这个人上车之后,她就开始昏昏沉沉的,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意义赶紧捂住口鼻,紧望着前座的男人,"你不是薄司,你是谁?"

那人没有回答,也没灭烟,把着方向盘拐了个弯,车子越往前行驶,地面的路越是坑坑洼洼的,意义坐在后座,好几次被摔起又落下,而且她已经注意到,这是一条陌生却也熟悉的路,方向越来越远离市区,一种前途未知的恐慌忽然在心头放大,她实在心慌的厉害,语声厉了些,"我在问你话,你bang架我究竟图什么?"

还是没有回答。

这时,急刹响起,意义没有防备,身子重重的往前摔去,额头砸在座椅上,疼得骨骼都在抽搐。

她这一侧的车门忽然拉开,受惊去看,惊怵的扫见男人眼睛旁边一条长刀疤,根本就来不及细看,头上忽然罩下一个黑布。

恐惧的窒息感,越渐的扼住她的喉咙。

&…&…

迈巴赫子弹一般冲出城郊,上了高速。

南景深面不改色的将速度提到180,耳边风声鹤唳,他浑然不觉,一双黢黑的眸子里满布阴鸷。

薄司的电话打来时,他直接摁下免提。

"说。"

"四爷,我们的人在喜捷镇发现了太太乘坐的车辆,车里没有人,油也被倒空了。"

南景深退出通话界面,将定位调出来看,位置的确是在喜捷镇。

"妈的!"

"我给你发我的定位,给你十分钟的时间,飞机开过来接我。"

话落,他将车停在高速路边,摔门下车后,点了一根烟,神色间既怒又忧,全然没有了平日里沉稳的模样,他此时的情绪,已然濒临暴走的边缘。

三哥来过几次电话,他没接,知道三哥想说什么,他懒得听。

他就是为一个女人发疯了,那又如何。

那女人是他老婆!

薄司将南景深发来的定位放大了看,那么远的距离,还真的只能靠飞了。

谁知道对方会来个声东击西,这下寻找太太唯一的线索又断了,他这边查了路段监控,暂时还没有一点收获。

十分钟,没用到十分钟的时间,约莫在**分的时候,私人飞机悬空在高速路上空,舱门大开,绳梯扔了下来。

南景深将烟叼在唇口上,挽高了衬衫袖子,露出精壮遒劲的手臂,攀着绳梯一脚一脚的往上蹬。

到警察局之前,南景深已经打通了关系。

他亲自坐在监控室里,面前一整面墙的分屏监控,今天意义最后消失的街道附近,他来回反复的调出来看。

一夜过去,竟然是毫无收获。

南景深未曾合眼,双眸里嵌了几条红血丝,眼底明显的青黑了一圈,从来没有觉得这般疲惫过,不止是身体,精神上的折磨好几次将他逼得燥郁。

手机有电话进来,他倾身拿在手里,接通时,身子重重的抛进大班椅,仰着头,双眸轻闭,眉心间的褶皱没有丝毫的松展迹象。

"三哥。"

"找到了。"

南景深突然睁眼,眸色幽冷,淬着碎冰般的冷意,却难掩那一丝紧张,"在哪里?"

南谨言默了默声,"我发定位给你,不过,你要先做好心理准备。"

&…&…

意义再次醒来的时候,呼吸里有股刺鼻的油漆味。

她记得被罩上黑布之后,隔着一块布料,有人在她鼻子上捂了东西,她挣扎了两下,呛进两口呼吸,之后人便再一次昏厥过去了。

意义睁眼,她躺着的地方是冰凉的泥水地,侧躺的那半边身子沾了湿重的泥土,些许黏在手背上,已经干了,稍微动动,便是连着皮肉的撕扯疼痛。

她撑着坐起身来,环顾一圈,四面都是铁墙,没有窗,她头顶有半个人身宽的小口,像是用刀搁出来的,环境算是密封,空气既不流通,还很臭。

初步看来,似是仓库。

果然,她是真的被bang架了么?

意义很怕,她试着动了动,双腿已经发麻了,慢慢的一点点收脚,忍着那阵酸麻的疼痛,将双腿曲起抵着自己。

她把自己沾了泥土的手指塞进嘴里,用力的咬着,口腔里全是泥土的味道,混着血腥味,气味冲进喉管里,她突然觉得恶心。

那些个紧绷和恐惧没有压下一星半点,反而在静谧又诡异的环境里,被愈加的放大,无形的压迫着她的脑内神经,就快要崩溃。

意义忍不了了,她从地上爬起来,用力掐自己的太阳穴和人中,竭力将那股晕眩感逼走。

犹豫了一会儿,一脚踹在门上。

噹的一声巨响,整个仓库都在震颤,回荡的声音差点让耳朵嗡鸣,头顶落下的斑斑铁锈砸在她的脸上和肩膀上,意义忽然受惊,抱着自己蹲下身来,两手捧着脑袋,额头上虚汗涔涔,然而掌心却是一片冰凉。

好害怕,真的是好害怕。

缓一缓后,意义再一次站起来,艰难的吞咽一口,抬脚便踹门。

一下又一下,踹得没有停歇。

她实在是太害怕了,再不弄点声响出来,她怕自己还没见到bang匪之前,人就已经被逼疯了。

"踹什么踹,吵死了。"

"二哥,你给下的药剂量怎么那么轻,怎么就让那丫头醒了。"

门外有人声。

意义不知道是悲是喜,有人,既然有人,那便好办了。

"你们是什么人?"

外面的人骂骂咧咧的说了什么,她没听清。

意义咬牙,又一次踹门,"你们bang架我的目的是什么?"

这次没有人回应了,但依稀有脚步声从远处过来。

忽然,门被拉开,刺目的白光突兀的洒落进来,意义下意识的偏头,闭了一眼,脸颊上蓦的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嚷嚷什么,死丫头!"

意义被打得脸颊生疼。

眯着眼睛看去,门口站着四五个壮汉,她心下一凛,脚步踉跄的往后退了一步。

散在脸上的头发往后仰开,露出她即便是沾了泥污也藏不住美貌的小脸儿,当即就有人眼神变了,眼神靡靡的将她从头扫到尾。

"哟,长得不错啊。"

"老大,人醒都醒了,咱们也守一晚上了,怪无聊的,我看这丫头也没人来救,要不要爽爽?"

那人话才落口,被称呼大哥的人当即甩了他一巴掌,"让我们bang这女人的人出了五百万,你以为她是多简单的身份。"

意义注意到,说话的男人眼睛上有一条刀疤,从眼尾一直开到了耳骨上方,本就凶狠恶煞的长相,看上去更加的狰狞可怖,她认出来,就是一路开车把她带到这个陌生地方的人,意义心底已经开始有了凉意,却还是想要弄清楚,"究竟是谁让你们bang的我?"

"小美人,我们都是拿钱办事,你觉得会把雇主的名字告诉给你吗?"

意义咬唇,她当然知道不可能。

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人命在他们的手上,和纸一般脆弱。

"我看你也别指望会有人来救你,这个地方连鸟都不会拉屎,bang你的人可说了,要把你卖到大山里去,给烟鬼痨鬼做媳妇儿。"

"你这小脸蛋生得还挺好,反正都是卖,要不先让咱们兄弟爽爽。"

男人说着话,双手互相揉搓着,淫相毕露。

可说归说,暂时还没有扑上来,他似乎有顾忌的看着刀疤男,劝道:"大哥,别想了,这小妞儿说不定是得罪什么权贵了,为了这起bang架,兄弟们可是两天两夜没有好好的合过眼,爽一下又能怎么样。"

刀疤男从一开始就没想坚持,只是这些龌龊的话,需要一个人来挑明罢了。

他笑了笑,那笑容像地狱里来的暗鬼,让人通体生寒,手抓着裤头提了一下,"爽归爽,别搞出人命来,头炮我来,都看着!"

"唉!这才对嘛,咱们本来就是干这一勾当的。"

意义已经彻底的心凉了,无边无际的恐惧兜头罩着她,那一瞬,恍惚尝到了死亡的感觉。

"来吧,躲什么呀。"

男人们的笑声,一声声砸在耳朵边。

她一步步的后退,口腔里尝尽了绝望的滋味,"我警告你们,我老公是很有地位的大财阀,他会来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瞎说啥呢,你老公不就在这吗,还不止一个喃!"

意义手腕被抓住,领口被一股大力用力的撕扯开,她被推倒在地,惊恐的望着头顶泛了铜色的铁皮天花板,一双双恶心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把她当做玩具一般,掐得她连疼痛的感觉都遗忘了。

很想就在这一刻死掉。

&…&…

南谨言查到的消息,bang架意义的是秃鹰。

这是一个根本连辈分都算不上的小黑帮,可手段残忍至极,只要给钱,没有什么是他们不敢干的,他们团队最大的收入来源便是贩卖人口。

女人,到他们的手里,根本没有保住清白的可能,在被卖掉之前,早就被蹂躏得痴傻,所以从他们手里流出去的人,不会有反抗买主的可能。

因为已经经历过比死还要难过的事情,活不活着,是否获救,已经无关紧要。

一路上,南景深将油门轰到底,他身后跟着七八辆轿车,和他驾驶的那辆车之间的距离少说也有百十杖远。

从听到秃鹰这个名字时,他就已经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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