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姜鸢也小说叫什么名字全文在线阅读
2020-06-09 14:32:58 898
尉迟姜鸢也小说叫什么名字?这本总裁类现代言情小说名字是他是人间妄想,主要讲述的是姜鸢也是个已婚女人,可她背着老公找了个男人,准确的来说,是拿着老公的钱养别人,她只是想看看尉迟这块冰山,会不会有生气的时候,可惜她失算了,这个男人是不会因为她做的任何事情生气的,因为他从来就不爱她。
尉迟姜鸢也小说叫什么名字精彩章节导读
一坐进后座,司机便将车开动起来,绕着高桥大厦转圈,姜宏达用命令的口吻说:"你马上让尉迟给姜氏投三个亿。"
鸢也脱口而出:"你有病?"
"你!"
这么敢开口,除了有病,鸢也想不出第二个解释得通的说法。
姜宏达看到她这幅事不关己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抢过她手里的文件就要撕掉:"你知不知道现在家里成什么样了?啊?鸯锦刚被放出来,就被医院开除了,公司也都要破产了,你还上班?你还有心思上班!"
鸢也冷下眉眼:"那是我公司现在最值钱的项目,你要是敢撕,你猜霍总会给你什么脸色?"
霍衍现在是姜氏唯一的投资者,果然震慑住了姜宏达,他狠狠咬牙,将文件丢还给她:"总之我告诉你,姜氏撑不到开春了,你要是不想我们全部人都去喝西北风,就让尉迟给姜氏投钱!"
"尉氏不可能给姜氏投钱。"鸢也直接了当一句话。
姜宏达忍不住要打她了:"你再说一遍!"
鸢也淡淡道:"尉氏不是尉迟一个人的尉氏,他要对董事和员工负责,不可能做出这种错误的决策。"
"那就让他自己出钱,他不可能连三个亿都没有吧?"
鸢也笑了:"尉迟凭什么给你投三个亿?"
在他开口之前,鸢也又嘲弄地道:"凭你的女儿嫁给了他吗?你觉得你的女儿值这么多钱吗?上次是谁说我是废物?拿废物跟你换三个亿你愿意吗?"
姜宏达的脸色黑一阵青一阵,沉下声音:"你现在是跟我翻旧账?你别忘了,姜氏也有你妈妈的心血,你要眼睁睁看着它完蛋,你就不怕你妈妈半夜来找你吗?你良心安放得下吗?"
鸢也看向窗外的万家灯火,眼神冷极了,总算知道什么叫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平时好好的时候,他就一点都不会记起那个叫陈清婉的女人,只有现在,他才会把她妈妈搬出来。
半夜来找她?那很好啊,天知道她这些年有多盼望再见她一面,问一问她当年和弟弟一起死在产房疼不疼?冷不冷?她要怎么报复这对狗男女,才能让她安息?
心中蠢蠢欲动着一些疯狂的念头,鸢也闭上眼睛,沉了口气,面无表情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我妈妈去世后,你觉得我外公留在公司帮你的人是想分你的权,用各种理由把他们降职甚至开除,你要是自己有本事经营也就罢了,偏偏你还没有本事,姜氏走到这个地步,全是拜你自己所赐。"
话说完,她对司机喊:"停车。"
司机下意识听命,鸢也开门下车,在车边说:"你不要再来公司找我,我不可能去帮你跟尉迟要钱,你既然想得出这么不要脸的办法,也不必再珍惜最后一点面子,自己去求尉迟吧。"
他要是敢去跟尉迟要钱,又何必三番四次找她?!姜宏达狠狠踹了下前座的座椅,想起了两年前。
那时候宋妙云好不容易怀上他的孩子,他特意托人做了性别检查,确定是个男婴,眼看三个月胎稳了,他马上就有儿子了,结果姜鸢也这个小贱人,竟然把宋妙云从楼梯推下去,活活摔流产!
当时他是杀了姜鸢也的心都有!
事后这小贱人竟然还敢跑,他正准备让人报警时,手机响了。
陌生的号码,姜宏达粗声粗气地接听,那边的声音却很温润:"我是尉迟。"
他当场就愣了:"尉、尉、尉&…&…"
那人不温不火地说:"入夜打扰,实在抱歉,但有一件事,于情于理都应该和姜先生说一下。"
"我母亲和清婉阿姨在我和鸢也小时候,就给我们订了婚,现在我和鸢也的年龄也到了,我们商量着,可以把婚事办了。"
姜宏达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你的意思是,你要、要娶鸢也?"他之前不是怎么都不肯答应婚约吗?怎么现在突然肯了?
"是,鸢也现在就在尉公馆。"
小贱人竟然跑去尉公馆找尉迟?姜宏达恼怒,难怪他到处找不到她!真是长能耐了啊,还知道找保护伞!
"从现在起,她就是尉公馆的女主人,姜先生,有意见吗?"
她都傍上尉迟这颗大树了,他还能说什么?这里可是晋城,谁敢动尉家要保的人?
姜宏达几乎咬碎牙齿,硬生生忍住喷发的怒火:"没有。"
"那就好,听说姜先生最近想进行一个项目,需要一块地,恰好,我手上有三百亩地,就送给姜先生用,权当做是聘礼。"
三百亩地!
姜宏达被这迎面砸来的巨大惊喜砸得脑袋空白,简直控制不住要跳起来:"好好好,鸢也能嫁给你,是她的福气!尉总,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教导鸢也,让她过门后尽心尽力伺候你!"
尉迟淡淡一笑:"不麻烦姜先生,鸢也以后是尉家的人,我自己教就可以。
"都好,都好,哈哈哈哈。"姜宏达终于忍不住笑出声,那可是三百亩地,整整二十万平方米啊!
没想到这个小贱人跟她妈一样是座金山,这简直太棒了,难怪年轻的时候算命的说他有妻女运,现在看果然不假,上半辈子靠陈清婉,下半辈子靠姜鸢也,他一辈子都可以高枕无忧!
尉迟又说:"地的事情,不用让鸢也知道。"
姜宏达连声说好,现在尉迟说什么他都说好,他满脑子都是那三百亩地可以给他创造多少财富,正飘飘然呢,却突然听到尉迟说:"我怕她知道了会不高兴,毕竟,她不会同意给姜家一分钱。"
"她是这个意思,我也是这个意思,姜先生,你听明白吗?"
姜宏达的笑僵在了嘴角。
他的意思是,这三百亩地后,他就不会再给姜家一分钱了?
美梦轰然间破碎,姜宏达什么都来不及说,尉迟已经把电话挂断。
他不敢回拨过去,也不敢不把尉迟的话记在心里。
尉迟说一不二,谁都不敢在他面前明知故犯,这就是为什么他始终不敢当面去找尉迟要钱的缘故。
可是他现在已经没有别的生路,如果姜氏破产,他就要成穷光蛋,他用了三十年才走到今天的位置,他绝对不要再被打回原形!
姜宏达下定了决心,对司机说:"去尉氏集团。"
&…&…
鸢也回到尉公馆,听管家说尉迟今晚有饭局,要很晚才回来,所以晚餐她是一个人吃的。
吃完饭,她就去了小书房继续工作。
管家送进来一杯绿茶,又将一个首饰盒放在她的手边:"这是少爷刚才让黎秘书送来的。"
鸢也打开一看,竟是一枚钻石胸针。
她很意外,因为这就是她看上的那枚。
尉迟事先没有问过她,就刚好买了这一个,无论是巧合还是他特意研究过她钟爱的首饰品牌,都足以驱散她加班工作的疲累。
鸢也把胸针摆在电脑面前,一抬头就可以看到,然后深吸一口气,继续攻克手上的难题。
万岁山项目之所以难搞,有多种原因,其中最大一个问题就是投资数字过大。
饶是鸢也见多识广,也没有接触过比这个项目更高的投资——足足200亿。
高桥负担这笔投资的百分之三十,剩余百分之七十要另找投资商,国内没有几家公司愿意且有能力付出这么大一笔钱。
更别提,这个项目背后,有一个让人啼笑皆非的故事。
那就是原本和高桥一起投资这个项目的鼎盛集团,年中的时候宣布破产了,虽然破产和这个项目没有直接关系,但这个项目确实在一定程度上拖垮了鼎盛的资金链。
商人一般都有点迷信风水气运之类的东西,就算不信,开局就这么晦气,人家又不是没处花钱,何必投在这上面呢?
几种原因下来,就造就了万岁山这个项目成了商务部人尽皆知的"铁树"。
鸢也算了算,高桥投在上面的那百分之三十已经快花完了,要是再找不到投资,这个项目就得停工,"开工不停工"也是行内规矩,如果真停了那就更晦气了,以后想拉投资更不容易。
换句话说,她还真必须在这一个月里找到这140亿的投资。
咝~
难啊。
尉迟回到尉公馆时,已经快凌晨两点,他走上二楼,偏头一看,小书房的门缝下泄露出微微灯光,应该是鸢也,脚步一转,便走了过去。
推开门,尉迟看到鸢也趴在桌前睡着了,电脑却还开着,可见她是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都不之地。
他摇了摇头,走进去将人抱起来,无意中瞥间桌子上的文件——万岁山国际度假村。
"唔~"鸢也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尉迟的侧脸,咕哝一句,"你回来了啊。"
尉迟将她抱回房:"嗯。"
"几点了?"她声音含糊不清,尉迟把她放在床上,还没回答她的问题,她又睡过去了。
她这几天都是加班到凌晨,今天终于撑不住了。
尉迟将她散在脸颊上的头发拨开,发现她脸上的妆还没有卸,估计是忙忘了。
平时那么爱惜自己的皮肤的女人,要是明天醒来看到自己没有卸妆过了一夜,估计是会抓狂。
想着她的反应,尉迟就有些想笑,起身走到梳妆台边,从她那堆瓶瓶罐罐里找到卸妆水,又翻出化妆棉,按照平时看她卸妆的手法,生疏地擦拭她脸上的彩妆。
她的皮肤很好,脸上没有半点瑕疵,如果不是腹部那两道疤痕,可以说得上白璧无瑕&…&…尉迟突然想起那天温泉池里,她脸红耳赤,气急败坏地喊:"你有把我当成老婆吗?你没有!你就是搀,我的shen子!你下贱!"
擦干净了她的脸,尉迟低头,在她的额头亲吻一下:"晚安,尉太太。"
第二天清晨,鸢也洗了个澡,神清气爽地下楼吃早餐,没看见她家尉先生,问了管家才知道他没吃早餐就去公司了。
看来尉迟最近也很忙。
鸢也匆匆喝了一碗米粥,也去上班了。
她昨晚已经想出了初步方案,140亿全由一家公司投资不现实,多拉几家公司一起出力,相对会比较容易。
她也物色好了几家各方面都合适合作的公司,一到公司就开始发动人脉联络。
"你好,请问是广海集团卢董事长的秘书吗?我是高桥商务部的姜鸢也,关于万岁山国际度假区那个项目,我想和卢董事谈一谈,麻烦帮我转达一下&…&…"
小秘书眼巴巴地看着她,等着她的进展,听她巴拉巴拉说了一堆后,以一句"那好吧,期待您的回复"作为结尾。
看她挂了电话,秘书忙问:"怎么样?"
鸢也简言意骇:"忙,没时间见我,先预约着,年后再通知我见面。"
秘书顿时萎了,这种说辞一般都是推辞,就是没兴趣合作。
鸢也一边按出号码一边说:"这才第一个,现在泄气太早了。"说完她就把手机放到耳边,嘴角同时挂上职业化的微笑,"你好,请问是方一集团孙总的秘书吗?我是高桥商务部的姜鸢也&…&…"
一个上午,鸢也不知道做了几次自我介绍,重复了几遍同样的话,口干舌燥到不行:"水,水。"
秘书连忙送上茶杯,鸢也一口气喝了半杯,长呼一口气,说:"总算有个人愿意见我了。"
秘书眼睛一亮:"是谁?"
"永裕集团的许总。"鸢也低头亲吻一下胸口别着的钻石胸针,嘴角一勾,又是意气风发,"准备准备,午饭后就去见许总。"
见面的地方是许总定的,在高尔夫球场——商务人士最喜欢的的洽谈公务的地方之一,鸢也没有任何疑虑,只带了秘书赴约。
然而到了才发现,许总不是一个人,他身边还有一个刑总。
是不是有点耳熟?
就是sirius慈善晚宴上,那个约鸢也去他公司签合同的老总。
后来鸢也当然没有去签约,只让一个男同事带着合同去了一趟蒙亚,蒙亚找了一堆牛头不对马嘴的理由,拒绝了签约。
这在鸢也的意料之中,她在商务部这几年,见多了想借合作揩油占女同事便宜的人,形总不过是其中之一,她没怎么放在心上,直接把这件事翻篇,没想到今天竟然有遇到了这个形总。
许总倒是客气,先打了个招呼:"姜副部来了。"
鸢也微笑:"许总怎么没有告诉我形总也在?我的礼物只准备了一份,看起来好失礼啊。"
许总摆摆手:"不用管他,他不请自来,晚餐我都不准备他的份。"
形总又用那种贪婪的目光在鸢也身上游走一圈,在她又白又细的双腿上停留尤其久。
鸢也倒是还能维持面不改色,但他的目光实在太赤-裸裸,秘书都看不下去了,可她也知道这种情况不合适说什么,只能咬唇忍了。
形总舔了下嘴唇,回头对许总说:"姐夫,你这样我可是要跟我姐告状的。"
许总竟然是形总的姐夫?鸢也挑了下眉,委实是意外。
许总拍拍他的肩膀:"开玩笑的,还能少你一顿饭不成?"
而且还是关系不错的姐夫小舅子关系,鸢也心中下好定论,并且预感今日之行,不会太顺利。
许总挥了挥球杆:"姜副部,会打高尔夫吗?"
鸢也将手中的文件和包递给秘书,从球童手里接过球杆:"和许总的技术比不了,但应该还能进洞。"
形总阴阳怪气地呵笑:"姜副部当然能进洞,姜副部的‘那个洞’,多的是人想进。"
秘书怔了一下,反应过来他说的那叫什么话后,怒火中烧:"你!"
鸢也的声音盖过了她:"看来形总比我还不会打高尔夫,这个球洞的位置崎岖又难打,谁会选这个?许总,您说是吧?"
她装做没听出他话里的粗俗,只当他是在说她脚边这个球洞。
许总知道他这个小舅子的品性,一猜就知道他对鸢也动了色心,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对鸢也说:"来一局吧。"
"好啊。"鸢也笑着点头,一边打球一边积极找空隙说正事,"许总,秘书小姐应该有向您转述我的来意吧?"
许总嗯了一声,猛地一挥球杆,球飞出几十米,但没有进球洞,他只好再走到那球旁边,继续将它往球洞的方向打。
鸢也跟在他身边:"万岁山本身每年就有超150万的旅游人次,而度假区又是集滑雪、度假、酒店、小镇、娱乐、温泉于一体,放眼国内,极少有这样优质的资源,许总眼光独到,应该看得到它背后的利益。"
"真有那么好,怎么会没有人投资?还要你亲自上门来谈,姜副部,你可别来诓我啊。"许总打量她说。
形总也来一句:"谁不知道那就是个晦气的项目,谁沾上谁倒霉,根本没人愿意投资,你以为我们永裕是收破烂的吗?"
鸢也微笑回望:"这个项目计划投资200亿,如果这种档次在形总眼里都是破烂的话,那大概只有白宫经得起您的标准。"
形总脸色一沉,正准备要骂回去,鸢也又笑着说:"或者是温莎城堡那样的。"
形总一愣,然后火气就噗哧一下熄灭了,悻悻地低头。
温莎城堡就是sirius慈善晚宴举办的地方,她一提,形总就想起在那个晚宴上,她和顾三少、尉总暧-昧不明的传闻。
&…&…该死,怎么忘了这女人和那两位有关系?他本来还想趁这个机会把人吃到嘴里呢。
形总不敢乱来,又不甘心送上门的美味又跑了,天知道他惦记鸢也惦记了多久,突然间,他脑子里有了个主意&…&…
鸢也没理他,只对许总说:"不是没有人投资,而是放眼国内,没有几家公司有能力承担这样的项目,实不相瞒,其实一直有公司想和我们合作,但我们还是觉得,永裕更加合适。"
这也算是侧面地恭维一把永裕在国内排得上号,许总很受用,抖擞了一下精神。
"许总,我们非常有诚意,也为您考虑到了实际,这个项目高桥承担30%的投资,永裕20%,剩下50%,我们会再邀请侨喜控股、利逸集团和瑞琪集团一起投资,大家互利共赢。当然,如果许总有其他想法,我们也很愿意尽力配合。"
许总一时没有说话,露出思考之色。
鸢也没有打断他,随手一挥球杆,球滚进了最近的球洞。
"我小舅子说得没错,你们这个项目确实算不上有彩头,鼎盛集团的事情我们可都记着。"许总慢声道。
鸢也面不改色:"许总应该清楚鼎盛破产的真正原因,他们早已经是沉疴顽疾,和万岁山项目并无太大关系,许总如此英明,怎么会也人云亦云,因为这种莫须有的罪名,就对这么好的项目却步?"
许总看了她一眼:"你这说得,我不投,反倒是我不对了。"
"我只是觉得,许总更要有自己的看法。"鸢也道。
沉默良久,许总最终道:"虽然鼎盛不是因为万岁山项目破产,但也给我们这些投资者敲响了警钟——凡事量力而行,不可逞强,否则可能就把自己带进去。永裕今年已经投资了不少项目,这件事,我还要慎重考虑。"
鸢也从秘书手里接过文件,双手奉上:"许总,我这里有一份计划书,您可以看看,有任何疑问可以随时联系我。"
"好,我会再通知你的。"许总说完就走开,继续去打球。
鸢也没有再跟,话到这里就够了,死缠烂打对项目没有任何好处。
她想,许总对项目应该是有兴趣的,只是还不能完全定下心意,她得再想个别的推进的办法,让他松口签约。
"姜副部。"形总又说话了。
鸢也回头。
他带着意味不明的笑走到她身边:"亏你还是副部长,怎么那么不懂得变通?"
鸢也不动声色地挑眉:"哦?那形总教教我,该怎么变通?"
"你是女人,要发挥你身为女人的优势。"形总的手直接搂上鸢也的细腰,"姜副部,你是知道我对你的心意的,只要你识趣,投资的事情,我一定帮你在我姐夫面前美言。"
鸢也笑着看他:"形总的面子有这么大?"
形总大言不惭:"那当然了,这可是我姐夫!"
鸢也握了握手中的球杆:"形总,我们也来打一球,看谁先进洞。"
形总色色的:"要是我先进洞,姜副部要给我奖励啊&…&…这个高尔夫球会所的床,也是德国进口的,我们可以一起试试。"
鸢也只是笑:"形总,帮我放个球。"
"好好好。"形总以为她是同意了,从球童手里拿了个球,撅着屁股把球放在球座上,但是在他把手收走之前,鸢也忽然一挥球杆,直接打在他的咸猪手上。
形总顿时惨叫出声:"啊!"
鸢也惊讶:"哎呀!形总,对不住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已经收手了,唉,你也真是的,放个球都那么慢,我一个没留神,你有没有大碍吧?"
她那一杆子可没留力气,形总的手已经浮肿了,气得直哆嗦:"你!"
"看来形总今天是打不了球了,真是可惜,不过这也教给形总一个道理,就是手啊,别乱放。"鸢也将球杆丢进筒里,轻嗤一声,招呼秘书走人。
路上秘书还气呼呼的,把形总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见鸢也一声不吭,不禁问:"姜副部,你不生气吗?那个老色-鬼竟然那样说话!"
那么多人在场,他姐夫都在呢,说什么这个洞那个洞,侮辱谁呢?把她们当什么了?有那么点身份,就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气啊,但是现在骂人除了浪费自己口水以外,还有什么作用?"鸢也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心情也被感染得有些沉闷。
骂完了人,秘书又担忧了:"姜副部,你刚才那样对形总,形总会不会搞破坏啊?万一许总不给我们投资怎么办?"
"重新找呗,总有慧眼识珠的。"
路上突然蹿过去一只野猫,鸢也立即踩下刹车,好险没有撞到,她松了口气,想重新启动车子时,却发现车子没了反应。
她皱了皱眉,再试一次,还是没用。
她把车钥匙拔出来再插回去,重新点火,始终纹丝不动。
秘书傻眼了:"姜副部,这是&…&…怎么了?"
"故障。"鸢也不太懂车,只能把自己会的都倒腾一遍,还是没能把车子启动。
本就算不上好的心情,又因为车子半路故障而变得更加窒闷。
鸢也看了看四周,因为高尔夫球场是在郊区,这条路周围也没有人家,天色黑下来后,四下更多一分阴森。
秘书胆子小:"姜副部,我怕&…&…"
"有什么好怕?这里又没狼会吃你。"鸢也笑了笑,拿出手机给4s店打电话,询问该怎么办处理?然后按照4s店的指示又操作了一遍,可惜,没用。
"你们安排人过来看,可以吗?"鸢也说。
4s店的工作人员磨磨蹭蹭,不太乐意,鸢也猜应该他们是快要下班了,才不想走这一趟。
于是她说:"我给你们两倍的维修费。"
"行!马上来,小姐您把地址发给我。"
车上有点闷,鸢也和秘书都下车透气,才过了五分钟,秘书就看到前面有车灯照过来:"姜副部,那是4s店的吗?"
鸢也看着那车越来越近,不知怎的,平白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车子在距离她们三五米的地方停下,前后左右四个车门齐齐打开,鸢也立即扯了秘书说:"上车!"
"啊?"秘书还没反应过来。
鸢也转身跑回车上催促:"快点上车!"
秘书慌慌张张上车后,鸢也迅速锁上车门,那辆车下来四个男人,直接把她们的车围了,其中一个凑在鸢也的车窗边:"妹妹,你们怎么把车停在这里?是不是车坏了啊?没事儿,哥帮你们修。"
说完就来拉她们的车门,还好鸢也提前锁了。
"开门啊。"
这些人流里流气的,一看就不是好人,秘书害怕极了:"姜姜姜副部,这些是什么人啊?"
鸢也还算镇定,握紧了方向盘:"别理。"
那混混又说:"我们真的是好心帮你,别那么不相信人嘛,出门在外守望相助,不是人和人之间的基本原则吗?"
见鸢也完全不搭理他们,他们就开始露出原形了:"你这车挺贵的吧?我们砸坏了可赔不起,你还是下车跟我们谈吧?"
其他混混已经从路边捡起了石头,准备要砸窗了。
鸢也抿唇说:"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要钱?"
混混笑说:"对,对,我们只是要钱,你可以不下车,你从车窗把身上值钱的东西给我们,我们就走。"
要是花钱能消灾,那也很划算,秘书动摇了:"姜副部&…&…"
鸢也没有上当,要是她把车窗放下来,他们才不可能只拿钱。
她突然说:"你们形总的胆子倒是不小,知道我和谁有关系还敢动我,也不知道是有几条命。"
混混的脸色顿时一变,鸢也就知道自己猜中了,果然是形总!
但是混混还狡辩:"什么形总?我们不认识!"
鸢也冷笑:"这个地方只有一个高尔夫球场,看你们的穿着也不像出入得起那种地方的人,你们是被人雇来的吧?混哪片区的啊?东边还是西边?"
她的话很"社会",这些混混一时摸不准鸢也的身份,面面相觑。
多亏顾久平时三教九流都交了个遍,偶尔会跟她说些杂事,要不然她还震不住这几个混混。
鸢也现在还怀疑,她的车会出故障,没准也是形总搞的鬼,就是为了把她困在半路,让这群混混来抓她。
到时候把她的眼睛一蒙,往酒店一丢,她吃了大亏也不会知道是谁干的。
她斥道:"滚!要不然我现在就报jing,把你们老板连累进去,你猜你们老板会不会要你们的命?"
混混们开始犹豫,恰好这时,4s店的车来了,混混们下不了手,只能离开。
秘书紧紧抓着鸢也的手都出了汗,他们一走,她就哭出来了:"我都要吓死了&…&…"
鸢也虽然冷静地把人赶走,但也不是不怕,她神经一松,靠在了椅背上喘气,缓了一会,拍了拍秘书的肩膀:"没事了,没事了。"
4s店的维修师穿着工作服,手里拎着工具箱,看起来很可信,但鸢也还是给4s店回拨了电话,确认身份后,才敢解锁车门。
维修师在检查车子的时候,鸢也站在马路边,夜风一吹,冷得瑟瑟发抖,突然就有点&…&…想尉迟了。
她给尉迟打了电话,但是接听的是黎雪,黎雪说尉迟还在忙,问她有什么事情吗?
她动了动唇,最后还是没把刚才的事情说出来,只道:"他今晚要回家吃饭吗?"
"请稍等,我问一下尉总。"
鸢也仰起头看夜空,可能是因为天气预报说会下雨的缘故,乌云密布,竟然看不到一颗星星。
小一会儿后,黎雪回复说:"尉总还在忙,今晚可能赶不回去吃晚饭,少夫人请自便。"
鸢也"哦"了一声,挂了电话。
维修师检查完车子,说是发动机上的一条什么皮带断了,看起来像是人为剪断的,这也就佐证了鸢也的猜测,果然是形总搞的鬼。
维修师又说,得把车子拖回店里才能弄,鸢也和秘书只好跟着他们一起把车拖去店里,4s店在城市里,街上到处都是人,秘书总算没那么惴惴不安。
鸢也让她打车回家,她留下等车修理好。
秘书犹豫:"姜副部,你一个人可以吗?"
"只是等修车而已,有什么不可以?快回去吧,要下雨了。"
秘书今天也吓得够呛,确实很想回家了,勉强撑着陪鸢也多等了半个小时,这才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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